抛开相似性只说这个梗本身,多少有些捋不顺的地方。“白夜行联盟”(或曰“共犯联盟”)式奉献必须要有强烈的理由和牢不可破的情感羁绊,且他们都必须经历过极度黑暗。
我想,阿彼察邦的真正意义上的精神导师是侯孝贤和蔡明亮,他俩共同的影像特点就是大量使用固定机位,就拿阿彼察邦最近上映的这部《记忆》来简单地归纳一下,其实就是数个固定机位长镜头拼接起来的。
与魏平安比较接近的还有电影《人生大事》殡葬师莫三妹(朱一龙饰演)。莫三妹刑满释放不久,从外表看他粗砺邋遢、胸无大志,但内心温柔仗义、性情中人。魏平安、程勇、莫三妹内心都有一股英雄正气,但因为对正义感使用不当,导致犯罪进了监狱。外国电影中的不少英雄都实现了纵向超越,即英雄是对现实的超越,最后总是要皈依到宗教。中国新主流现实主义电影塑造的英雄是横向超越式,他们并不是超越现实,而是超越个体,从“自我”转向他者,从一个他者转向多个他者,从而实现人对人的温暖。
电影化的视觉语言、长镜头的徐徐晃动、灰蒙蒙的冷色调,加重了那个特定历史时期的阴郁和剧中人无处可逃遁的凛冽残酷。但偶尔还是会有明媚刺穿灰暗,比如傅东心教少年小斐一生都不要忘怀的那两句话:“只要你的心是诚的,高山大海都愿意为你让路。”“没有人可以永在,但是可以同在。”
点映获超高评价 有笑有泪有口碑
贾樟柯的电影都是在书写上世纪8.90年代的农村或城乡,他的镜头里永远不会有高楼大厦、牛排面包,但永远会有自己老婆,他可能是中国最偏执的导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