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还真就这么巧,这记录仪就刚好拍到了赵小燕跟郝梦离开宾馆的正面。
《县委大院》制片人侯鸿亮分享了自己在现实题材电视剧创作方面的两个方法:一是对创作对象保持平视的状态、谦逊的心态,做一个临场者、体验者;二是坚持积极向上的创作基调,永远不放弃对正面价值和意义的追寻。
从星座到个性,最契合的也许要数饰演刘净的李纯。她说自己也像角色一样,遇到生活中的困难或事业上的困惑不太愿意表达,却希望身边的人能推她一把,给她更多的勇气,去笃定内心的想法和追求。“愿意做,但不太愿意说,不同的地方就是刘净太会做饭了,而我确实不太会。”
电影最后落脚点在于好的报道推动了制度完善,这一点我认同。说实话,做这么多年记者,可能也做出了一些业界觉得还可以的报道。但唯一的遗憾,或者说现在还坚持在做调查记者的原因,是我觉得我的报道还没有达到这种高度,没有让报道推动某种制度的改变......
《花月杀手》的故事既关乎历史,也观照个体,既尊重种族的独特性,也呈现去种族化的人本视角。这在影片111秒的首支预告中便可窥见。比如奥色治族火车站的镜头。白人、印第安人、男人、女人、平民、警探,各类角色,共同勾勒出种族相容又彼此排斥、现代工业闯进历史渊流的复杂景象。
除却哲学化的态度,《宇宙探索编辑部》还流淌着铿锵有力的浪漫主义关怀。“铿锵”表现为电影自始至终都在呈现一种边缘化的人物状态,而“浪漫”则恰恰来自于这些被主流所排斥的疯癫小人物之歌。福柯在《规训与惩罚》中探讨了人之规训的种种生命状态,电影却由内而外散发着非理性的光辉,甚至还充溢着无远弗届的自然生命力歌颂。唐志军是一意孤行的科幻主编,孙一通是沉浸自我的农村少年,有趣的是俩人却在默契的行为对话中获得了非主流化的情感共鸣。尽管,电影在游牧式的山川河流中放置了一个巨大的“伪命题”,但对于观众而言,重要的不是他们是否获得了最终的结果或真相,也不必尝试推敲出有关外星人在何处的因果关系。在某种意义上,行走式的体验无疑是项飚所言及的“把自己作为方法”的具体实践:疯癫者——唐志军在行旅中重新定义了自身生活的目的,自然也获得了宽恕、接纳、包容与救赎自我的伦理之善。引领者——孙一通难分昼夜地等待麻雀落地,而这些在常人看来怪诞的举动实则也暗含了某种“众人皆醉我独醒”式的黑色幽默。此外,他还为观众渐次呈现了一种失语者的另类浪漫主义,即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,何惧冷眼旁观的假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