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演不仅是宣传的过程,更是一个交流和影响的过程。因为和主创的面对面交流,能让同学们了解更多关于电影背后的信息,从而对电影萌生起一些自己的想法。或许一些路演,已经在学生之中埋下了种子,日后一些同学会因为这次交流,而走上电影的道路,在未来生根发芽。
尝试谈论《纵横宇宙》对蜘蛛侠青少年文化/群体回答的意义,实则也很难回避本叔叔在去世前留给彼得的叮嘱,“能力越大,责任越大”,虽然观众们已经越来越少在正式的场合听到它了。迪士尼和整个漫威影业当然是在有意识淡化这句台词的影响,《纵横宇宙》也只是将其作为一个过时老梗轻松调侃了它。
《踏着月光的行板》被称为中国版《麦琪的礼物》,讲述一对分隔两地的民工夫妻,在中秋节不约而同乘火车去探望对方,却屡屡错过,最后只能在相对而行的车上对望一眼的故事。
在《铃芽之旅》中,新海诚笔下的少女虽然还是拯救世界的主角,但她并非先天就被赋予了神力,或者经由某种世袭、家传的仪式,不得不身负拯救世界的重任,而是与作为“闭门师”的男主角相遇后,偶然获得了“锁门”的能力,由此成功阻止了灾难。少女依然拯救了世界,但《铃芽之旅》中的“铃芽”并非全然的“神女”——关键在于,她不再是日本民俗传统的具身体现,不再是连接现代社会与传统世界的纽带。而是作为个体,人性更为凸显。
这表明他心理上认为约翰威克是自己的儿子。 因为《疾速追杀》系列有衍生剧《芭蕾女杀手》和《大陆酒店》。 这两部衍生剧有望展开温斯顿和约翰威克的故事。
这种“慢”,后来成为诸多导演处理电影中老人形象的一种方式。无论是阿巴斯·基亚罗斯塔米、萨蒂亚吉特·雷伊,还是小津安二郎、侯孝贤、万玛才旦等导演,他们电影中的老人形象往往都与“慢”的时间挂钩,使影像逐渐走向一种“状态”。如小津安二郎《东京物语》结尾,失去妻子的老人独居家中,轻摇蒲扇,视线向画外望去,若有所思,游走于“物”与“思”之间的物哀之情缓缓流出。同样,侯孝贤《童年往事》中,祖母每日坐在方桌旁摆弄针线,当其离世之后,导演再次拍摄祖母常用的方桌,斯人已逝而静物长留,此刻的方桌俨然代替了已故祖母的在场。在这里,小津安二郎与侯孝贤均以极为隐忍克制的方式处理老人的形象,以固定机位长镜头的形式捕捉不断流动的时间,进而使得影片在此刻构成了一种“状态”。这种“状态”,是剧中人物对于生命、生活本身的思索与反应,在流动的时间里引领观众走向沉思,宛如剧中老人于夕阳残尽中对人生的回眸,让影片增添了一份厚重,生成难以言说的情感,或曰“余味”,或曰“苍凉”。